十八岁生日那天,季苛言放了学直接带着季衡跟朋友们去了一家酒吧party,一直到深夜才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季衡搀着他进了房间,把人安置在沙发上正要去浴室放水,就被拉住手腕用力一扯摔进了沙发里,下一秒季苛言就从后面欺了上来。
炙热的掌心从腰腹的衣摆处探了进去掐了一把随即向下摸去,季衡身体瞬间僵硬,他不是正经的家奴出身,没受过那些系统的调教,虽然这两年主人没少亲自“训”他,但都是教规矩居多,在那方面的开发几乎可以说是没有,除了每日的清洁扩张他还从没被触碰过那个隐秘的地方。
手指来到紧致的穴口反复刺戳着,感受到手底下身体的紧张,季苛言低笑了一声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拍了拍挺翘的臀瓣,发出啪啪的闷响。
“放松点,会让你爽的。”
带着酒气的轻笑喷洒在季衡通红的耳尖,他尝试着放慢呼吸放松着那里的肌肉,季苛言鼓励地揉捏着他的臀肉,指尖顺势用力挤进去一个指节,柔软的肠壁不停蠕动着,季衡皱着眉抬起腰想要躲开突然侵入的异物,却被按着腰又坐了回去。
“啊——”
骨节分明的手指整根没入,不顾洞内的干涩直接搅动抽插起来,一直到季衡难受得浑身发抖,那根作乱的手指才缓缓抽出,季苛言就着这个姿势托起他直接向卧室走去。
被三两下扒光了衣服扔在床上,带着润滑的手指再次抵住穴口,季衡有些害怕的一缩,“啪”又是一巴掌扇了下来,这次没了裤子的阻隔,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落在屁股蛋上。
“放松,别再让我说第三次。”
攥着床单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季衡拼命对抗着身体的本能放松着后穴,肛口的褶皱被一点点抚平,一根手指顺利地捅了进去,有了润滑液的帮助在里面肆意旋转弯曲着,很快第二根手指也顺着缝隙塞了进去,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在肠壁内四处抠挖,终于在指腹划过一处凸起时,季衡的腰猛地向后躬起,嘴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全身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到了敏感的后穴,季苛言嗤笑了一声开始专心进攻那一点,揉按挤压时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剐蹭,季衡很快就软了身子,他从未体验过的酥麻酸胀从那一处不断传来,绵绵不绝的快感蔓延上小腹,紧贴着床单的前端也颤抖着站了起来。
两根手指抽离洞口发出“啵”的一声,季苛言掏出早已挺立的分身在湿润的洞口蹭了蹭,龟头沾上了掺着肠液的润滑,扑哧一声挤了进去,未经人事的粉色穴口被撑得平整光滑,只扩张到两指的小穴突然填进来一根粗壮,季衡尾根处胀得酸疼,喘声越来越重。
季苛言粗喘着从身后压下来,滚烫的胸膛隔着衬衫贴上汗津津的背,两处心跳如擂鼓般隔着皮肉吵得不可开交,誓要震到另一个人心里去似的。
季衡明明没喝酒却被季苛言口中的酒气熏得头晕脑胀,他一面承受着那处传来的一波胜过一波的陌生又令人无措的快感,一面迷茫地听着他刚刚成年的小主子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唤着“阿衡哥哥”。
熟悉又陌生的称呼,那声音缱绻又温柔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急切,是他从未听过的,像是孩子的抱怨,又似情人的低语,唯独不应该是少主对一个低贱的奴隶会用的语气。
但那不是幻听,季苛言那一晚做了多久就唤了他多少声,哪怕做到后面季衡已经控制不住地痉挛哭喘,季苛言依旧坚定地从背后扣住他的手亲着他的耳朵,一下一下,一声一声,仿佛要钉进胸腔刻进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