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先生,他们到了广汉郡后,那粮商找襄助认亲,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形?”
刘邦越想越觉得有趣,襄家子当时在蜀中留下了根,却没有付出相应的名分与责任,现在为匈奴留在汉国的襄助会怎么处理,他倒是很感兴趣。
“亲戚,多多益善。”张良高深莫测地说道。
“寨子那头可消停?”刘邦问陈平。
“那头很平静。可塞上那头却太平得非同寻常。”
陈平大概想到了什么,把北边的一并也报上了。
“手底下的部族打劫到了他们自己的单于头上,北边会很热闹的。
吕家到彭城的事进展得可顺利?”
刘太公实在算不得个好爹,但他毕竟是刘邦的亲爹,血浓于水,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他心里对他还是牵挂着的。
“寨子没动静,可是王宫那头盯他们很紧,一时半会,他们都没有跟项伯接上头。”
陈平这头也很恼火,项羽的那个王后,好像发了狠,只要与韩翊沾点子边的,哪怕是隔着十万八千里,她都要死磕到底。
“虞夫人与项伯的关系咋样?”张良问道。
“除了见面时礼节性的问候外,几乎没什么交集。不过比她与范增的好多了……”
陈平如实地陈述着,才说到一半,话就戛然而止,他像是顿悟一般地抬起了头。
他懂了,张良说的是后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