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样,元徐说了一路拍须溜马的话,黄俞倒也没有制止他。不一会儿,二人便到了杨濂府上。
在黄俞来之前,杨濂早就命人摘下府门上的匾额,不愿让黄俞早早知晓自己的身份。
黄俞还没走进府门,却见一行禁军身着丹黄色补服骑马前来,为首的应该是一个禁军统领,神‌情桀骜不羁,在杨濂府前下了马车。
只见那禁军统领正是高漳高将军。
“元徐,我想找纱巾把脸盖住。”
元徐掏出一张粉青色的纱巾,“喏,我家主子早就给您备好了。”
黄俞戴上粉青色的纱巾,将自己的下脸完全遮盖上,只留下一双灵动的杏眼。
“你家主子还真是细心,他怎知道我要纱巾?”
元徐一时答不上来,只催促道,“小娘子莫问了,我带小娘子抄近路。”
说罢,元徐带着黄俞从侧门进入府中。
墙壁上雕花儿的,上面还有些青苔。远远看见旁边的穿堂,黄俞跟着元徐通过抄手游廊后,绕过了好几个庭院后,这才来到杨濂的卧房。
“这就是了,小娘子进去吧。”
黄俞轻轻推开了房门,伴着一阵极其好闻的暖风扑在她的面颊,暖洋洋的。但同时,门外的冷风也卷入房中,黄俞下意识地关上房门。
“郎君?”黄俞轻声唤道。
房中没有一丝回应,黄俞又唤道,“郎君,您在里面么?”
又是寂静无‌声,想来贵人不在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