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凌曦愤怒开口。
楼藏月拉住她的手，轻轻摇摇头。
出乎意料，却又是情理之中。
楼藏月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定定看向白行简，等待着他的下文。
白行简轻咳一声，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月月，章玥刚流产，医生说她以后都可能没办法生育了，这次她伤得太重了，她没办法承受那么多流言蜚语。”
“我知道你很坚强，一定能撑过去的，她从小娇生惯养，现在每天看着手机上的评论都要崩溃了，医生说流产之后最容易抑郁，所以……”
他的话终于说不下去了。
他这时候才想起来，楼藏月也是刚流产没多久，并且还是刚刚失去了父亲。
白行简的话卡在喉咙里，看着楼藏月淡漠的表情，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凌曦再也忍不住，一句国粹出口。
“白总，要点脸吧！你说的是人话？”
纵然她知道大家族富二代都不说人话，却也没想过文质彬彬的白行简能说出这些。
白行简硬着头皮开口，“现在事情牵连太广，不只是对章玥，还有白家。”
“月月，你最懂事，你该知道两败俱伤没有任何意义，所以……”
“所以你想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