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质那天,依旧借口说公司有事,就披上衣服走了。
她照样,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卧室里。
桂苑这房子,自从秦质来了后,就变得异常整洁,他晚上回家除了工作,就是打扫卫生,凡事亲力亲为,连边边角角都照顾得很好。
其实,除开不让她跟外界联系,和给她泡有问题的牛奶外,秦质对她还算不错。
她提的要求,秦质都会满足。
就算是刁难性的,让他凌晨就去四环的一家虾饺店带份早餐,秦质也没有任何怨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给她带了回来。
然后安静的看她吃完,再收拾碗筷,才去上班。
他看押犯人,还真是独具一格。
晚上回来,秦质也从来不跟她分房睡,但从不提前打扰,他总是等温媛睡着后,才会轻声进来,然后隔着点距离躺下去。
安分守己,从不动手动脚。
这样的素觉,之前同居那会儿,根本就没有过。
有天晚上,她留了心,在床上装睡,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紧接着,黑色的阴影就覆盖了上来。
她闭着眼,后颈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是秦质的手指。
他在温媛脖子上停留了一会儿,很轻,触摸了几秒钟后,突然换了个位置,似乎是在试探温媛的喉咙。然后猛然一下,精准迅速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那一股窒息感涌上来的时候,秦质又骤然松开手,仿若无事的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