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大臣们面面相觑。
他们没想到,林寒和杨修听到有人要参他们,竟然都一脸平静,就跟算准了会发生这事一样。
太子和四王爷都要打林寒他们的脸了,他们还不慌,莫不是有什么准备不成?
如果没有准备,他们的脸上怎么能没有一点的慌张?
奇了怪了。
但这会朝臣们也只能先静观其变,往后看看再说。
要真是杨修两个装腔作势,他们这些大臣也就不用再慌张了。
大越皇帝则让杨辰望开口:“说吧。”
杨辰望答道:“大夏文帝一年,杨修做大夏质子,在鸿胪寺将一名太保打伤,大夏文帝二年春,杨修曾参与赌博,若非我大越出钱出力,他就要被赶出鸿胪寺了。”
“父皇,太子所言极是,儿臣也有本参,他还逛过窑子!身为皇族子弟,此等做法何其丢人?简直辱我大越!”杨虎跟着说。
“皇上,此等作为实在是有辱斯文!”
“皇上,请将此等皇子踢出宗庙!”
杨辰望和杨虎的势力纷纷跟着附和。
大越皇帝则将目光转向了杨修,对着其他人则是摆了摆手,随后便冲杨修问道:“杨修可有此事?”
杨修听到他们的参本嘴角微微一抽,正在思虑怎么回答,却听林寒已经率先开了口:“外臣想替杨修殿下说上几句,不知大越皇帝可应允?”
大越皇帝道:“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