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电话刚打过去,宋昊天就接通了。
这狗逼情绪那叫一个亢奋,声音就跟在蜜罐子里泡过似的:“凡宝,怎么主动打电话给我了?你想我了?”
想你个屁!
老子想跟你取消这次的“开苞”活动。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小宋,台北那边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宋昊天笑了起来,轻佻地道:“凡宝,你怎么这么骚啊?还没开始给你开苞呢,你就逼痒了?”
我无言以对。
就宋昊天如今这个亢奋程度,我如果给他说这次的“开苞活动”没了,他一定会气得连夜开飞机来现场日我,那样后果就更严重了。
我进退维谷。
同意明天去台北开苞,我大概率会被发现满身的“养鱼罪证”。
不同意明天去台北开苞,宋昊天气得来强奸我,我肯定满身“养鱼罪证”遮不住。
后者死路一条,前者估计还能盘出一条活路来。
我咬咬牙,心一横,强作淡定地笑骂道:“骚你妈个头,老子是怕明天体验不好。”
宋昊天骚不拉几地在电话那头很响亮地亲了一口,笑道:“放心吧,我的凡宝,明天我保准你舒舒服服的。”
老子心情沉重,没空跟他聊骚,随便又敷衍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我掏出烟点上,坐在客厅里看外头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