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年丞运、大理寺卿都是老古板,中立派的人更是!
他明明已经派人送了礼到大理寺,希望大理寺卿能懂他的意思,在呈词上做些手脚,好让皇帝对太子失望。没想到那份礼连大理寺都没进去,就完璧归赵了。
若非如此,秦君郁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吗?
他失了一个得力助手,秦君郁却全身而退,他怎能咽下这口气!
如果他受的伤是十分,那也要让秦君郁承受五分!
一想到这,秦泽海就怒上心头。
他跪了下来,“皇上,臣觉得此案疑点过多,并不像大理寺卿所说的那样。”
“哦?”皇帝眉尾一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秦泽海:“一个小小的掌柜怎么会有胆子私吞国库的银子?如果说没有人授意,臣是万万不信的。
再说,此事是发生在太子眼皮子底下,难道太子连自己手下的人都管不住吗?
就算太子对此事不知情,也有连带责任,对属下疏于管教,以致滋生贪赃枉法之风!
如若以后谁犯了事,都将底下的人推出来顶罪,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那国将不国,法将不法!”
他说得慷慨激昂,额角青筋暴起。
如果说前面的话是想把责任推到秦君郁头上,那么后面的话直接就给秦君郁扣上一个“李代桃僵”的帽子。
不仅是秦君郁,连大理寺卿也要被治个“以权谋私,包庇太子”的罪。
大理寺卿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