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可否借一步讲话?”
他从未单独找过王俞有什么事情实在费解,“王爷可有什么事?奴才着急给皇上拿参汤过去。”
司马傲指了指一旁的大树,“公公这里不方便说可否到一旁不会耽误公公给父皇送参汤。”
王俞的好奇心促使他点头答应,随后跟在司马傲身后来到大树后面,参天的数茂盛的枝干将他们隐蔽的不容易被瞧见。
“王爷眼下是否可以说?”
“公公可还记得家中的长兄王启?”
他怎会忘记王启这个长兄,他们两人相差十岁,自幼家贫王启总会将自己的饭菜剩下一口给他,新衣服也是只要有王启的一份便会有他王俞的一份,从小就对这个长兄十分尊重难舍难分若非是一贫如洗怎会在九岁时入宫,“王爷怎会知道奴才的长兄?”
司马傲既然要筹划自然会将他这个棋子的身世打听清楚否则怎能让他心甘情愿,“公公本王如何知道不打紧,王启早在五年前就已死,一直写信进来的是他的妾为了继续让公公拿钱救济实则早已将王启长女买入烟花之地,王启膝下只有一女公公定知晓。”
王俞一听恨得咬牙切齿差点将手中的参汤掉地,“可恶。”
“不过公公放心,本王已经命人将她从烟柳之地赎出来并在宜州买了一处别院赠与公公出宫养老暂且让她住下,最为重要的是她愿意过继给公公成为女儿。”
他眼前一亮,既然这孩子是王启唯一的血脉他必定要保住更何况若是过继乃是绝佳,“王爷此话可当真?”
“本王说话从未有假。”
如此大礼想必要他所做的事情必定不小,心中无底问,“那请问王爷要让杂家相助何事。”
司马傲靠近他在耳边轻声说道,“公公只需帮本王告诉雍妃三皇兄娶顺和公主就是无缘帝位,因父皇说过娶她之人定不能成为立储之人。”
司马鸿何时说过这话他怎从未听过,岂非是司马傲自己所说,脸上满怀疑问,“王爷这话是从何听来?”
只是一枚棋子无需事事都告诉,只要听命行事便可,“公公不必在意这些只需要告诉即可,且断不可让雍妃将此事问询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