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疑惑地看他，清澈的眸眼一半闪着路灯的光辉，一半隐入黑夜。
这人分明知道她和江家的那些瓜葛……
但白初很冷静，索性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厉总的意思……我的回答会影响这个单子吗？”
结果，厉云霆爽快地笑了，伸手过来碰杯，完全无所谓道。
“一码归一码，我说过，我喜欢你情我愿。”
白初微微松了口气，想当场拒绝。
她可以接受的只有对方是个合格的甲方，也准备这么回答。
可厉云霆抢先一步，又熟练地开了一瓶酒，放到她跟前。
“你先别急着拒绝我。”
白初迟疑了一下，这次没动。
厉云霆则是无事发生般也给自己满上，轻描淡写道。
“多一个选项而已，放轻松。”
白初想了想，似乎也对，根本不是必答题，也许是听多了这人无厘头的示好，反而每次都像是开玩笑。
白初没放在心上，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