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食小说网>灵异科幻>好兄弟的弟弟是我俩的共妻 > 4被喂药后绑在双龙炮机上度过新婚夜
    连衢醉的眉骨都开始泛着红晕,眼神被酒精浸得有些虚浮。但是看着清醒过来的胡韵择,眼底的情绪带上了一丝玩味。只见他慢慢俯下身来,周身浓重的酒气更加沉郁。他将手掌撑在胡韵择的头顶,带下来一片阴影,罩在胡韵择的脸上。“怎么?打算在我们的新婚夜睡过去啊。”说出口的话轻佻又残忍。新婚夜,本该甜蜜暧昧的字眼,却不适用此刻有些剑拔弩张的两个人。胡韵择见躲不过了,伸出手臂挡在连衢的肩膀处,嗓音有些发哑:“你想怎么样?”连衢闻言轻笑,酒气混着笑意,气息全部吐在了胡韵择的侧颈上。“不怎么样啊,走个流程吧。”还没等胡韵择消化完“流程”是什么意思,就被他用手掌攥着头顶的发丝揪起来。剧烈的头皮撕扯痛感让胡韵择下意识的攥拳回击。连衢一时不察,被他狠戾的拳风打在侧腰。顿时就松开了揪头发的手,弯腰差点呕出来。“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连衢疼得眼底布满了血丝,薄唇带上嘲讽的讥笑,看得胡韵择心里有些打怵。他刚刚只图一时痛快,现在被连衢如盯砧板肉的眼神看着,他心底浮出一阵后怕。不过几秒的对峙,胡韵择身上的被子被人大力掀到地上。他被欺身压上来的连衢掐住了颈侧。“唔唔唔……嗬嗬唔……”,窒息感来得又急又猛。根本没有给胡韵择反抗的机会。侧颈像是被坚固的热铁严丝合缝的浇铸成夺命的凶器。胡韵择觉得自己胸腔里仅存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眼前开始出现朦胧的红雾。手脚已经软得不知道该往下蹬还是往上挣。耳根深处的鸣响要穿过薄薄的头皮,在无数个神经末梢上炸开。要结束了。胡韵择满脑子只想着结束,沉重的眼皮也半阖着做好了准备。“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突然冲入肺部的空气又多又急,胡韵择本能的在呼吸道里交换着失之又来的空气。他一连串的咳嗽,把肺像是要咳坏。眼睛里泛着生理性的水汽,朦胧着抬头看。却不想迎面对上了一记清脆耳光。在他侧脸上留下了一道红痕。“啪。”胡韵择被连衢一巴掌扇倒在床上。丝毫不顾他刚刚差点被自己亲手掐死。嘴里被喂进了熟悉的酸苦味,胡韵择下意识的想要偏头吐掉嘴里的东西,却被人紧紧捂住嘴巴,逼他咽下去。“唔!唔!”胡韵择喉间一滚,那枚小小的药片落肚。他急切的睁大眼睛看向始作俑者,只见连衢拿着还剩几粒粉色药片的袋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好好享受今晚。”“老婆。”连衢心满意足的看着胡韵择的眼里盛满了害怕,才起身放开对他的压制。此时此刻,胡韵择心如死灰的瘫软在床上,舌尖残留的酸苦让他后悔。他不该和这个没有人性的渣滓硬碰硬。今夜,注定不会善终。——左手腕被吊高,牢牢的绑在床头的立柱上。胡韵择身上本该体面的家居服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裤子褪到膝弯处,火热的下半身半翘起,上面还被人锁上了冰冷的金属刑具。微微敞开的腿根处艳红一片,两侧大腿根上沾满了黏腻的湿滑液体。“啊哈……热……好热……”,胡韵择躺在床前的地毯上,只剩自由的右手在自己的胸前混乱摸索着。他觉得自己的皮肤里又烫又痒,尤其是胸前的两点,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胡韵择本能的想用指尖将那两点狠狠揉搓,想要缓解痒意。但是小腹深处的痒意让他的腿根抽搐。连衢在浴室里慢条斯理的冲了个澡才出来。带着浑身的水汽来到窗前,居高临下看到被他喂了药的胡韵择正沉溺在情欲里。他矮身蹲下,掰过胡韵择的侧脸看向自己。“给我……热,快给我……”,还没等连衢有动作,就被胡韵择挣扎着缠上来。连衢看了看时间。心下了然,看来这药发作的越来越快了。这次连二十分钟都没撑过去。就骚成这样。胡韵择害怕这药不是没道理,喂了这几次之后,他越来越受不住药性。但是今晚连衢却不想给他个痛快。被他打的这一拳,已经在腰上显出了大片的青紫。连衢甩下胡韵择想要攀扯他的右手,残忍的说道:“不是不想让我碰你吗?如你所愿。”胡韵择浑身一颤,不敢置信的看向他。这药要靠自己扛过去?胡韵择不想死,起码不想死在这种情况下。“不……不要,给你操……我给你操,你想操哪个都行,求你……不要这样……”。胡韵择已经被烧得理智全无,他觉得再没有东西捅进来救救他,皮肤下的火苗要把他熔了。这是连衢给他的教训,不管是刚刚的掐颈还是现在的无动于衷,都是对他反击的教训。他这一拳碰到了连衢的逆鳞。“啊啊啊啊啊!救我……”浑身的血管里仿佛被浇进了数千度的岩浆,顺着每一条管道流遍全身。他要被烫死了。胡韵择不顾一切的想要靠近置身事外的连衢,手腕上的绳结磨出几道血丝,顺着手臂淌下来。连衢只是抱臂在旁边看他被药物逼出来的丑态,浑身散发着情欲的热意和冲动。自由的右手已经伸到下面去抠挖那两口空虚的肉穴,带出一片淋漓的汁液,打湿了身下的羊毛地毯。“不够……呜呜不够……”,胡韵择弯曲着手指塞到下面,像是抓痒一样的去挠湿滑的穴道,暂时的痛意止住痒感。但是等着股痛意适应,成倍的痒开始反噬。烧得胡韵择牙根紧咬,发出牙齿交磨的“咯咯”声。之后的记忆胡韵择不愿意再去回想,他只是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自己右手上液体的触感从湿滑到发涩。已经烧红的眼睛看什么都是红的。他躺的毛毯是红的,头顶的墙壁是红的,他被困在了通体血红的空间里,他跑不出来,也跑不动。他哭叫,大喊,咒骂,哀求,没有人救他,也没有人理他。右手在机械的动作着。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他知道不能停。停下来他就会死。他不想就这样死去。突然,他的身体离开了硬硬的地板。被人放在了什么地方,他仅有的自由右手也被束缚放置。有东西终于捅进来了。小腹下面空了好久的地方都被填满了,一时不能适应的频率让他欣喜若狂。他舒服的哀嚎,哭着叫,笑着叫。电动的双头炮机开到了最大频率,带着两根按摩棒捅进胡韵择体内。带出来一片湿红的液体。连衢冷眼看着被炮机操到不停痉挛的胡韵择,脸上的冷汗一层层的往外冒。滴在地板上。——胡韵择醒来的时候,他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地板上。房间里开着冷气。未着寸缕的身体上冷浸浸的。痛!浑身上下像是被锉开了骨头一样,疼得他爬不起来。昨夜的一幕幕不受控制的冲进脑子里,他用手往后抹了一把,手指上一片红锈色的血水。胡韵择深吸一口气,抖着腿根想要爬起来。但他却丝毫挪不动身体。僵硬麻木的四肢和躯体实在是连接的陌生。“咔哒”一声,门边有了声响。有几个脚步声错杂着进来,胡韵择竭力想要将自己的脸埋进臂弯里,他不想自己此刻的难堪被外人看到。鱼贯而入的一行人训练有素的将房间里的凌乱收拾干净,最后才把一直僵在地板上的胡韵择架起来塞进被褥里。紧闭着双眼的胡韵择恨不能将自己其他余下的四窍也封闭,甚至开始后悔自己醒的太早,这下谁都知道了,连家昨天刚进门的新娘子是这幅残样。手背上被微凉的酒精抹了抹,尖锐的刺痛一下子进入皮肉。好在这些人没有刻意想要打扰此刻胡韵择的自欺欺人。他们按照吩咐做好了事情就出去了。胡韵择微微哽住的呼吸才稍稍缓解,只是眼眶里的润意再也藏不住,顺着眼尾流下,淌进鬓角的额发,沾湿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