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说:“我怎么感觉你很了解周靳声?”

    “男人那点心里,多多少少有共同点。”

    秦棠皱眉,“怎么破解?”

    张贺年叹息,“难,搞不定。”

    “为什么?”

    “周靳声有野心,他要的很多,我只能给一条建议,让程安宁远离他,有多远离多远,程安宁能不能听进去,要看她自己能不能拿得起放得下。”

    “你觉得周靳声对宁宁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他既然要和别人结婚,那把宁宁当什么了?”

    张贺年亲了亲她的侧脸,“每个人的成长环境、经历都不同,人性很复杂,没有绝对的黑白两面。”

    “那他对宁宁是欲望使然?”

    “不绝对。”张贺年一本正经和她讨论,“男人对女人,有欲望,有占有欲,也有其他因素作祟。”

    秦棠抿唇:“说这么多,无非是说肾上素带来的刺激,快感。”

    “我怎么感觉你心里在骂我。”

    “我没这样说。”

    “我感觉你不高兴了。”张贺年摸摸她的头发,“我跟你道歉,我不该说这些。”

    秦棠没生气,只是心里替程安宁不值当,和周靳声反复那么多年,周靳声既然没有打算和她有结果,却又要耗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