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院,林诗诗带着丫鬟守着白露,给她把伤口包扎了。

    自己则和安庆一起,把半迷乱状态的陆昶放入一桶冰水里。

    林诗诗从屋里药盒中拿出两颗牛黄清毒丸,化水给陆昶灌了进去。

    “安庆,你主子中了药,吃了这个,多泡几缸冷水,应该无碍,你好好守着他。”

    安庆看了眼林诗诗,其实这种事情,他们夫妻在床上,一会不就解了,不用这么麻烦。

    但他哪里敢说出来。

    林诗诗走到旁边的厢房,去看白露。

    此时她包扎好了伤口,坐在那里抽泣。

    春雨正在那里骂她: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府上的大爷也是你能勾搭的,你也不拿镜子照一照自己,你能比得上大奶奶一根手指头吗?大爷都快被你害死了,真不要脸……”

    张妈妈坐在一旁,任由她骂。

    “呜呜呜……”

    白露捂着脸哭得更凶了。

    “春雨。”林诗诗叫住她。

    春雨搬过一把椅子,让林诗诗坐下,然后很凶的对白露道:

    “大奶奶来了,你把头抬起来,大奶奶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你再哭,我就拿刀把你耳朵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