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下望去,不知道自己还能否重振雄风。
“王爷,您让我禁锢在西山深处的那几个人,前几天试图逃跑,被抓回来打了一顿。这些人,留着可是有用?”
“自然有用,有大用,千万帮本王看好了。别打出伤来。”
“是,属下明白了。那个男子还好,就是那中年女子,时不时就哭哭啼啼的寻死觅活。”
宁王从身上摸出一块小金锁,用红线穿着。
“这个你拿着,无意间给那个女人看见,她要是有反应,你便对她说,让她好好配合,以后会让她见到金锁的主人。”
李鹰接过,是一个兔子形状的金锁,十分精巧。
他不敢多问,小心的放入怀中。
这枚金锁,一直挂在林诗诗的脖子上,那天与宁王周旋时,被宁王一把薅走了。
林诗诗当时没有发现,后来从寺庙回了府上,发现脖子上的东西不见了,还让人回去仔仔细细搜查了一遍,但也没有找到。
那是她百天时祖父母给她打造的长命锁。
陆昶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喜欢摸一摸他的这只小兔子,这段时间发现不见了,还问过她,林诗诗换了一块玉,说那个收起来了。
“你明天就去,回来告诉我情况。”宁王有些不耐烦的道。
“是。”
宁王摆摆头,让李鹰走。李鹰如释重负,到了外面,冷风一吹,清爽。
他摸了摸额头的汗珠,把他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