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花燃被家酒给呛得不行。
偏得男人竟还有心思在一旁嘲笑她。
小格格欲要发作,忽然瞥见男人眼底涌动的星光笑意。男人脸颊覆上淡淡的薄红,唇角噙笑,眼神魅然如勾,这样的归年哥哥同以往截然不同。
叶花燃心神一动,她试探性地,小声地问道,“归年哥哥,你是不是……喝醉了?”
闻言,谢逾白一只手支颐着下巴,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整以暇地问道,“夫人以为呢?”
目光清晰,言语吐字清晰。
这会儿,瞧着又不太像是喝醉酒的样子了。
成婚后,归年哥哥也有几次迫于应酬,饮酒归家的。
无一例外,无论喝了多少的酒,归年哥哥都始终留有清明,从未喝得人事不知过。
据冬雪所说,她家大少爷的酒量随了大夫人,就是老爷亦喝不过大少爷的,府中上下,亦是从未有人见大少爷喝醉过。
那应该就是……没醉?
方才被诓着喝了一杯葡萄酒的气性这回儿子早就没了,叶花燃看了眼天色,对男人提议道,“时间不早了,归年哥哥,我们现在进去同焦叔说一声,就说我们想回去了,嗯?”
他们得趁着天还没全黑,赶路回他们停车步行的地方。
村里的路,要是天色一暗,就不好赶路了。
“好。”
谢逾白点了点头,配合地从石凳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