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庄蹻和庄矫杀了猛虎后过来行礼,便战战兢兢地要站起来,“两位壮士何方人氏,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救了我父子的性命?”
“你们原来是父子?”庄蹻有些诧异。
他看着这家父子衣着颇为特别,知道对方绝不是普通人。
“是的,”那个年轻的喘着气说,“我们濮人世代生活在滇池一带,我阿爸就是滇王。”
“你就是滇王?”庄威看着那个老头,吃惊不小。
滇王很不满地看了他的儿子一眼,又拿眼睛看了看庄蹻和庄矫,神情很是惊讶。
他看见庄蹻和庄矫他们的身后站满了兵士,却一个个穿的破破烂烂,满脸愁容,疲惫不堪,活像一群叫花子。
“退开!”庄蹻却向身后看了一眼,下令,“不要吓着尊敬的滇王!”
手下悻悻地退远。
庄蹻双手抱拳,单膝跪下“楚国末将庄蹻见过大王!”
“楚楚国?几千里路程,怎么会来到这里?”滇王问。
“回禀大王!”庄蹻一下子泪如雨下,“楚国已经被秦国攻破,只有末将庄蹻和兄弟庄矫领五千军逃出,先到夜郎境内,可是夜郎人只让我们沿乌江逆流而走,能上岸的地方遍地都是荨麻和荆棘,里面还爬满了让人望而却步的毒蛇。末将与五千兄弟辗转了十几日,才到了贵国境界,求大王收留我们,让末将等兄弟得以生存下来。他日重回故土,大王对末将等就算有了再生之恩,必当裂土以报!”
滇王王子把他父亲扶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楚国庄蹻”滇王口里只是喃喃,
“是的,我是庄蹻,楚庄襄王的后代,那个和我一同杀死大虫的,就是我的弟弟庄矫!”庄蹻大声地说,“大王若能收留我等,恩同再造!”
远处,楚军的五千军士从他们将军的口里听说楚国已亡,便相互转告着,一个个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