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窝被“俊美土匪”遗弃在榻旁茶案之上,他忽然抬掌扣住荣嫣纤细的胳膊,强行将人按倒。
这个动作过于亲昵,惊的荣嫣缩起脖子,宛若铜铃般的黑眸里,提起百分之一百二的警惕。
楚君泽那张俊美脸膛倾轧而来,荣嫣慌忙闭紧眼,别过脸去,“殿下不要这样。”
此时此刻,她的状态好像猎人手里的小兔子,柔柔弱弱惹人怜惜,却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宰割。
楚君泽扯过枕头摆正,掌心覆上她那单薄的肩膀,用力按倒,解释道:“本王只想让卫兄躺下来休息,卫兄想什么呢?”
得知他没有轻薄之意,荣嫣适才放松紧绷地神经,后脑枕在枕头上。她清楚地记得,上一世,楚君泽并无断袖分桃这种癖好。
难道是本侯会错了意?
荣嫣含糊其辞:“微臣担心殿下开错情窦,错付真心。”
万年不化的冰山被她气笑了,没有辩驳,只道:“卫兄认为自己容颜旷世,可男女通吃,未免太过自负。你总是这样试探本王,难不成卫兄对本王有意?”
“殿下莫要胡说!”荣嫣忙不迭为自己辩解:“微臣不好男色。”其实我好。
“是吗?”楚君泽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端起瓷碗,舀了一勺燕窝送至荣嫣唇边,道:“卫兄不好男色,本王亦不好男色,那卫兄还担心什么?来,把燕窝喝了。”
荣嫣张开小嘴,喝了那勺燕窝,总感觉周遭气氛诡异,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燕窝不再是燕窝,而是尴尬。
一碗燕窝喝完,楚君泽放下空碗,抽出帕子擦了擦手心,适才漫不经心地说明来意,“卫兄有疾在身,不便过度劳累,日后由本王亲自登门学艺,顺便照料。”
荣嫣哪肯躺平了任人拿捏,蹭地坐起来,“不是,殿下这又是何苦呢?是文渊阁缺兵书,还是皇家缺夫子?殿下非要与微臣纠缠不休,有什么意思呢。”
楚君泽不以为然,“卫兄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