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籍噗哧一笑,说:“上位者要构陷下面,是太容易不过,并且皇帝构陷于我这个才立的太孙,谁能想到?”
“先生,何罪之有呢?”
文寻鹏听了,定了定神,细细沉吟,他也清楚,主公召见,不是想听陪罪的话,而是想要自己出谋划策,心中更是震惊,他虽知道皇帝和太孙分歧不小,却不想到这地步。
可自己已经上了船,却万万能再下了,只有尽心尽力。
见此,苏子籍也不以为意,按照自己思路说。
“孤当日就有预感,后来果然不出所料,有人想要把泄题的帽子扣在孤的头上,理由都有,是给孤的朋友。”
苏子籍当初让余律盯一下张墨东,也只是一种感觉。
在蟠龙心法大成后,苏子籍渐渐能感觉到一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很多时都是突然灵机一动有了想法。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才提醒了余律和方惜。
看来,便是余律和方惜没有与张墨东来往,怕是依旧会有其他的手段等着那二人。
文寻鹏借着缓冲,沉吟已有所得,目光一闪。
“主公,这事其实破局不难。”
“在举行春闱前,就算考题泄露,也可改题,其罪杀几个官足了,但要伤主公,还是太轻太薄。”
“因此有阴谋的话,发动必在春闱进行时,这样才是有的放矢,拿了证据,一举毕命!”
“而仅仅是自保的话,只要我们先举报,就可破了皇帝之计。”
“说的好,看来你有别的意见?”苏子籍眼波一闪,把脚步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