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瞧他似乎记不得昨晚发生的事,她也就放心了。她决定,以后当只咸鱼好了,至于能活多久,听天由命吧,反正,只要不去招惹小暴君,自己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太差。至于去摘小暴君的那个项圈,她已经放弃了。除非,还会出现什么大好的机会,不然,她不会再去冒险干这种事了。小暴君去上早朝了,她就吃了点东西,然后躺床上,看看话本,吃吃葡萄,过着悠哉悠哉的日子。这西域阳光葡萄,太对她的胃口了。吃啊吃,很快,一盘葡萄就见底了。于是,她就又让人去取。然后,接着吃。旁边装葡萄皮的盘子,堆了厚厚的一层。“太后,该做午饭了。”流云提醒她。“这么快,就到中午了?”宋临莺放下手中的话本。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确实快到中午,是时候给小暴君做吃的了。唉,想着每天要给小暴君做牛马,她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她缓缓地从床上下来,去了寿亭宫的小厨房,开始做午饭。她的身上,还是有点疼的。好在,还是能够忍忍。待小暴君回来,她瘦肉小米粥已经煮好。【哼,总算老实了!】【朕以为,还需要叫,才会动手呢!】【康来,她也系怕掉脑袋的。】【也系,能活着,谁又愿意死?】【当然,她若想死,朕会成全她!】小暴君在桌前坐下,端起小米粥,拿着筷子,就吃了起来。又是三碗。风卷残云!见他依然没有吃腻小米粥,宋临莺松了口气。就怕他吃腻了,自己又弄不出新玩意来,那就完了。“母后,陪朕打牌吧。”“打什么牌?”“幽鬼牌。”“哀家不会打。”“朕教你啊!”“哀家有点累,皇上还是去找别人打吧。”“找别人没意思。”“找哀家就有意思了?”“系呀,朕就想跟母后打。”“可是,哀家不想打。”“那,母后系想掉脑袋么?”“……”宋临莺被迫与小暴君打牌。小暴君先教了她“幽鬼牌”的打法。教了几遍之后,问她:“母后,会了没?”宋临莺不想打,故意说:“哀家愚钝,学得有点慢。”小暴君笑道:“愚钝好啊!多打几次,就不愚钝了。”跟着说:“母后,咱们开始吧,但,只打牌,太没意思了,要不,我们来赌点什么?”宋临莺:得,算是知道这小崽子在打什么主意了,又想坑她钱了!难怪不找别人打,非要找她打。因为,她有钱啊!“要不,赌喝水?”她不想往钱上去扯。“赌喝水有什么好的?朕康,咱们还系赌金豆子吧!”小暴君拿出了钱袋,放在桌面上。那钱袋里,装的都是金豆子。很显然,他是有备而来。看他这个架势,宋临莺就知道,不赌不行了。“行吧。”她被迫答应,“要怎么赌?”“简单,输第一局,一颗金豆子。”小暴君笑,“输第二局,单局两颗金豆子,输第三局,单局六颗金豆子,输第四局,单局八颗金豆子,输第五局,单局十颗金豆子……以此类推。嗯,就这么定了。”规则就这么被他定下了,不容辩驳。宋临莺:“……”“好了,开始吧。”小暴君桀桀地笑。说着,开始发牌。宋临莺拿着牌,看了看,有点不容乐观。果然,第一局,她输了。第二局,也输了。第三局,还输。第四局,依然输。第五局,继续输。【桀桀桀!】【跟朕玩,你怎么玩得过?】【还系乖乖地将你的钱都给朕吧!】【反正,你天天待后宫,留着钱做什么?】宋临莺:“……”真是个坑娘的货!玩着花样坑她的钱!宋临莺连输了十五局。“皇上,你该去忙政务了。”“政务有什么好忙的?咱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