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夫之怨,下毒之仇,此生她都跟云芊歌都不共戴天!

    谁知云芊歌不怒反笑,往她跟前凑近了些:“大姐姐还不知道吧?”

    云霁心尖一颤:“我该知道什么?”

    “云曜三日前出府打猎,坠马而亡。”

    “威远侯府所有产业,皆已划到我们二房名下。”

    “至于大姐姐你最在意的威远侯爵位嘛——”

    云芊歌顿了顿,笑得张扬:“太后已经下旨,爵位空悬已久,让我父亲先承袭爵位!”

    “从今以后,大伯父用鲜血换来的爵位,就由我们二房来延续下去!”

    似有一把利刃,一点一点剜下她心头肉,让她四肢百骸都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云霁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颤抖着声:“你在……骗我,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我父亲留下的爵位理应留给曜儿,怎么会落到你们二房头上?”

    “而且曜儿身子骨健朗,最擅骑射,他怎么会突然坠马,还没了性命?”

    产业与爵位皆是她父亲当年救驾而亡的赏赐,云曜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幼弟,这些都与二房没有半点关系。

    云芊歌步步紧逼,直到离她半步之遥,才堪堪停下,阴森的声音像地狱索命的恶鬼:“大姐姐现在问这些,还重要吗?”

    是啊,还重要吗?

    泪水从眼角滑落,云霁说不清是懊恼还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