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自然是邢森越问越偏。
“这件事在你的政审报告上是有记录的，我们已经发现了。”
徐向东也有些无奈，短暂犹豫了一下后才继续道，“那么在张凯身边工作了这么长时间，你是否察觉到了这里面的原因？”
“这个……一半一半吧。”
说到这儿，方俊忽然有些吞吞吐吐。
看到他这个样子，徐向东与邢森两人立刻神情振奋——
纪委人员的直觉告诉他们，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只要继续追问下去，一定能够抓到一些线索出来！
谁知这时方俊忽然抬起头，有些为难地开口，“其实，这件事张凯曾经跟我透露过，其实是因为张凯的个人隐私，我不知道这一点能不能说。”
“小方同志！”
徐向东忽然变得语重心长起来，“虽然我们原则上愿意相信你与张凯涉险贪腐这件事没有直接关系，可你也得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纪委，都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倘若换一个性格比我更为强硬的同志，你觉得这种事还由得了你吗？”
“废什么话，快说！”
邢森又是一通呵斥。
方俊被徐向东的话呛的有些说不出话。
至于那个徐森，方俊更是觉得这家伙甚至没有一丁点身为纪委干部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