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闯了进来,这场面早已预想到,也无所谓了。

    转头瞅见旁边的角落里,蹲着一个女人,她本来将头埋在膝盖上,此刻抬起头来,见到了我,发红的双眸布满了讶异。

    我走了过去,将她给拉了起来。

    “媚姨。”

    媚姨声音颤抖,惊急交加。

    “阿风,你怎么来了?”

    我没回话,将她拉在了身后,转头对大鼻虫说。

    “大鼻虫,你核一个数,连同今天下属挨打的汤药费一起算上,给个日期,我送钱来。”

    “协议你撕掉,人我要带走!”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人再怎么牛,总得讲一些天理。

    何况像大鼻虫这种字头佬,最容易发羊角疯,如果啥话不说就跟他玩硬的,我带着媚姨,真不一定能安全出去。

    大鼻虫闻言,挥了一挥手,让身旁两位按摩女郎离开了。

    他晃了一晃脖子,瞅了一眼耳环哥,眉头顿时皱成了川字。

    “壶山那个蛋散,说阿媚傍了一个叫黄帽风的家伙,好能打的。”

    “我本来不信的,现在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