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纤细的、皮包骨头的手腕,递到秦悠悠跟前:“如果我不行了,您不必瞒着我。”

    秦悠悠装模作样地点头。

    又装模作样地将手指撘到她的手腕上。

    再装模作样地,一会儿眉头紧蹙,一会儿眯起眼睛,一会儿又舒展了眉头。

    最后装模作样地沉思了一下,重重拍了下大腿!

    随着她表情的变化,贺兰银铃的心情,也跟着忽上忽下的。

    想要从恩人的嘴里听到涅槃重生的希望,又担心,恩人开了口,却是给自己判下死刑。

    秦悠悠将手指撤了下来。

    “怎么样?”贺兰银铃小心翼翼地问。

    秦悠悠捋着不存在的胡子:“恭喜啊,是喜脉。”

    “啊?”贺兰银铃仿佛被雷劈中。

    怎会,她云英未嫁,怎会有喜脉?

    “恩人,您是不是把错了?”她满目震惊,身形摇晃,手也抚上了小腹。

    她、她孕育了一个孩儿?

    那她如果死了,孩子怎么办?

    孩子是无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