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王苦不堪言，好在每个月拿工资的时候，看着上面长长一串数字，就还能再劝自己再坚持坚持。
姜茶跟张小王打过招呼，然后扶着谢久塘进屋里。
张小王抱着厚厚的文件，跟在后面。
乌鸦今天特进家里，他和张小王并肩走着。
张小王和乌鸦也是老相识了，他忍不住问这个比自己年轻了十几岁的弟弟，道：“你们今天是去医院吧？检查出结果了吗？”
乌鸦：“检查结果一切都好。”
张小王下意识道：“那就好。”
乌鸦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道：“更不好了，现在不知道病因，治疗都无从下手。”
张小王那句话，就是习惯性说的，等乌鸦提醒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要是九爷一直不好，那他不是要一直看脸色吃苦头了？
啊，能不能来个神医，一下子把九爷治好啊。
“为什么姜小姐这次也束手无策了？”明明九九爷瘸腿五年都能被治好，现在怎么呕吐吃不下东西就治不好了？
乌鸦看一眼前面已经走远的两人，轻叹一口气，道：“可能是因为找不到病因，所以没办法治疗吧，中医、西医、玄学都治不好。”
张小王脸色绿了，道：“……不会是绝症吧？”
乌鸦瞪着张小王，指着地面，道：“快，呸呸两下，不准说不吉利的话。”
张小王赶紧打自己嘴巴子，冲着空气呸呸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