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积韵堂的路上，我询问陶文剩下的三只厉鬼在什么地方？
陶文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羊皮纸。
褐色的皮革，带着几分柔软的阴寒，仿佛是从冰柜里拿出来的一样，透露着几分不详和诡异的气息。
我盯着那张羊皮纸感觉到有些奇怪。
陶文将那张羊皮纸递给我，说道：“除了夜叉，罗刹这两只厉鬼没有记载，剩下的魍魉，魑魅都已经指明了方向。”
当我接过羊皮纸的时候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不是羊皮纸！
而是人皮！
我将心里的这个想法告知了陶文。
陶文听完点了点头，说道：“这的确不是羊皮纸，是我师祖的人皮，他将鬼尊封印在定尸棺之后，就已经仙逝，然后将厉鬼的线索刻在了他的皮上。”
我点了点头，看向人皮纸。
人皮纸上有一幅画。
画中一条长河绵延万里，河流中有一个个小脑袋，仔细看去竟然是一只只厉鬼，除此之外，河流两侧的树林中也都画着一个又一个身影。
河流的尽头是一座巨大的城门。
城门参天，光是看人皮纸上的绘画，都能够感受到那种宏伟的气势。
“咦？”我看着城门忍不住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