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咯噔了一下,别是出去赌了吧?村里好些不干正事的,就指着赌翻身呢。
心思乱了气势却不减,输人不输阵,理直气壮的放狠话。
“等着,等爹回来,要是撒谎了看我不撕了的皮!”
脑子一转,不对!
“没钱?没钱能给她们做衣服?”
“不信?”沈玉暖向杨钿妹靠近两步,“要不来搜搜看?有没有的搜一下不就知道了。”
三妮前进杨钿妹后退,一脸狐疑,到底不敢真的去搜,尽管真的特别想去,哪怕刮下点银子沫沫也是好的。
最后哼了一声,从二妮到六妮都狠狠的用眼神拧了一番才离开。
沈玉暖对着远去的背影道,“可一定要问问爹,别冤枉了我!”
杨钿妹差点摔倒,她心事重重,当家的为什么瞒着她?今天能轻轻放过三妮的原因就在这里,她预感不好。
更多的是气愤,越想越气,暴脾气很快就要憋不住了。
要知道家的家当只剩一两,都捏在她手里,明年开春给七宝当束脩用,今冬当家的没去做零工,她只当体贴自己男人,歇歇就歇歇,谁知道还有这茬等着她?
哼,要是敢拿着钱胡乱花,我和他没完!
杨钿妹急的嘴里冒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来回的往门口走,满脑子官司,三妮给了多少银子?肯定少不了,不攥在自己手里怎么行?
沈玉暖在屋里里一伸头就能看见杨钿妹那焦灼的样子,银子是心头好,她不急谁急?
前前后后给江栓柱的野物不少,除了肉,皮子什么的在这个季节更是抢手货,他人要是精明些能卖个不错的价格,起码七宝这一两年的束脩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