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门扉,夜风趁机溜进屋内,带来一丝凉意。
门外,王莲娟以及秦家的三位壮实青年正踏着夜色归来,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灯笼光下拉长。
凌瑾韵快步上前,眉宇间满是关切,轻声询问:“娘,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秦家的三个儿子脸上则写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显然,他们作为男子汉,对于村里发生的某些事情感到难以启齿。
王莲娟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她用力朝门外啐了一口。
“还不是那个杨寡妇,和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今天在村长家商议完事,他就不知跑哪野去了,到现在都没回家。那杨寡妇倒好,硬说是咱们和村长家合谋把她儿子逼走了,要我们赔她儿子!”
话语间,愤怒仍未完全平息。
“赔?我倒想给她两个耳光还差不多!”
王莲娟的怒火仍未平息,原本以为是哪家遭了贼,打算过去帮忙,结果却在村长家门口被杨寡妇缠住,一番口角之争,让她心里堵得慌。
说完,她拉过凌瑾韵的手,眼神中满是疼爱,“韵儿,杨寡妇那人就是个麻烦,以后见着她躲远点,她要是敢找你麻烦,告诉娘,娘替你出气!”
凌瑾韵感激地点点头,随后又提出了心中的疑惑:“娘,咱们自从上次之后就没再理会过杨寡妇母子,她怎么就赖上咱们,说是我们逼走了杨虎呢?”
王莲娟一脸鄙夷地叹了口气,“还不是杨虎那小子,眼红咱们家新盖的大房子,今天又听说我们要雇人开挖水渠,心生嫉妒。他以为咱们能从穷苦中翻身,他也能在城里赚大钱,所以就跑了。”
这时,万氏从屋里走出,同样一脸不屑,“就凭杨虎那德行,还想在城里发财?我看八成又是跑到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去了。”
凌瑾韵的眼眸中闪烁着深思,她站起身,语气坚定:“娘,我要去县城找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