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靖儿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住了,他皱着眉头,小脸蛋上写满了认真思考的神情,片刻之后,他给出了一个简单却直接的答案:“韵儿姐姐,我觉得小婉儿都差不多。不管是在夫子那里还是在家里,她总是那么安静。只是在家里她喜欢蹲着,到了夫子那里,我们告诉她要坐好,她就坐好了。”
孩子的话语朴素直白,却也无意间揭示了小婉儿的适应能力。
凌瑾韵静静聆听,心中逐渐描绘出一幅幅画面。
这样的发现,让凌瑾韵隐约感到,小婉儿的特别,并非仅仅体现在学问之上。
正当秦砚辞准备迈步返回自己的住处,一阵声音传来。
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转身朝向母亲居住的老屋走去。
“娘。”
秦砚辞步入房内,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王莲娟此时却难得地收敛了笑容,面容变得异常严肃,与平日的和蔼可亲形成了鲜明对比。
“老四,你给娘好好说说,今天下午在院子里,你和韵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秦砚辞听后,脸颊上不自觉地染上了羞涩的红晕,他支支吾吾,试图用轻松的语调掩盖事实:“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给韵儿讲了两个笑话。”
然而,他的解释没有缓和紧张的气氛。
王莲娟猛地一拍床沿,老旧的木架床发出了沉重的响声。
“老四,家里再怎么困难,娘也咬紧牙关供你读书,你就学了这些不务正业的东西回来逗弄韵儿吗?我早就提醒过你,韵儿年纪还小,需要你的呵护,这就是你所谓的呵护?放假回家,书篓还没放下,就急着和媳妇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秦砚辞心中满是委屈,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