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咋办?祂死在泰山,现在又不知道‘投胎’到哪里了。”

    福咻低头翻看着手机资料道:

    “那件事过后祂就没出现过了,不知道还在不在天南区,我不明白,祂既然掌握这样的能力,为什么还能拥有那样丰富的情感。”

    “这不合理啊。”

    红犬点了点头认同道:

    “诶!就是说啊!作为无限转生的特殊生命体,不死的存在,应该思想境界已经超脱了凡人才对,祂就应该独自站在巅峰,思考生命存在的意义,畅想宇宙的变化才对。”

    “天天跟个救火员一样,到处跑,累不累啊。”

    鬣优雅的掏出细支点燃说道:

    “我大概知道祂的想法,祂是一个嫉恶如仇的绝对理想主义者,祂想要创造一个没有罪恶的世界。”

    红犬和福咻听到这话摇头笑了笑。

    “呵呵,还真是理想主义者。”

    “哈哈哈!有意思,祂知道这是不可能完成的目标吗?”

    “人心难测,海水难量,祂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哈哈哈。”

    这俩人有些欢乐。

    但是鬣没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