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烬阳问道:“怎么了?”

    傅宴升重重地吸了一口烟:“老头子把他的一个私生子,放到了重要的位置上明显是要栽培他,而且那个私生子还挺有能耐的,我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弄走他。要是我这个时候断了与林家的婚约,那我原先的计划可能要泡汤了。”

    “你再忍耐忍耐。”

    一支烟抽完,傅宴升又为自己续了一支。

    “我有时候真的想就那样算了。我妈被老头外面的女人逼的抑郁自杀。她唯一的遗愿,就是不让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登堂入室,这么多年我一直一个人苦苦支撑着,不管是工作亦或是婚姻都不自由。我是傅家二房唯一的嫡子,却不是老头子的唯一选择。”

    要不是这些年,他一刻都不敢松懈,拼了命的让自己优秀再优秀,他的地位早就不保了。

    而宋缇凝则是他唯一的归宿,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贺烬阳拍了拍他的手臂:“宴升,我理解你。”

    “烬阳,谢谢你,谢谢你理解我!”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许榕拎着一些瓜果走出了电梯,看到儿子和他好兄弟凑在一起抽烟。

    “你俩在这干嘛呢?”

    傅宴升立马灭了手上的烟头。

    “伯母你好,我们就是烟瘾犯了出来抽一根。”

    “哦,那你们俩慢慢聊,我先进去了。”

    因为在医院遇上一些不开心的事,小夫妻俩忘了和许榕打电话说双胞胎的事情。

    许榕给儿媳妇洗了一个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