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君王,最机会的就是逆反之心的人。
而这个竟然还是自己亲封的皇后。
曲华裳见李长天变了脸,立刻跪了下来:“皇上,您不要听信小人的谗言,臣妾并不知道这件衣裳是从何而来,您想想,为什么每次穆岑在的时候,就会出现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这难道不是未免太巧合了吗?”
曲华裳并不是省油的灯,很快就已经把脏水泼了回去。
穆岑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曲华裳,却没因为曲华裳的话有任何的慌张:“母后,您这话的意思是臣妾把东西那来,栽赃嫁祸给您吗?这件事,就算臣妾想做,也恕臣妾做不到啊。”
曲华裳的歇斯底里和穆岑的冷静对比起来,就立竿见影了。
“母后,李家被满门抄斩,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臣妾那时候未曾出生,这些事,也是前不久才听人说的,臣妾又何德何能能变得出李家的衣裳,再说,这凤清宫内,前后都是母后的人,臣妾就算真的陷害母后,难道还能在凤清宫内得逞吗?”穆岑问的直接。
曲华裳被穆岑说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何况,臣妾从来没陷害母后的意思,臣妾的话都没说完,母后又何必给臣妾一定帽子呢,还是当着父皇的面。”这话,就好似穆岑在叫委屈。
李长天倒是不厌烦穆岑的话。
穆岑说话从来都有调理,反而能从混乱之中,找到重点,让人一目了然。
而现在的曲华裳,在李长天看来,就好似一个泼妇,总可以随时随地的出乱子,再仗着身份,没少嚣张跋扈。
自然,李长天不会信曲华裳的话。
“你继续说。”李长天的声音沉沉的传来,也彻底的让曲华裳禁了声。
“是。”穆岑这才继续开口道,“父皇,臣妾就是想,母后留着李家的东西,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隐情,或许当年李家的事并不是表面看见的这么简单。毕竟母后母仪天下,天下的人对于母后而言,母后都是仁慈的。只是李家的事罪名甚大,母后恐怕也无力扭转,毕竟这牵扯的人太多了。”
穆岑的话低低沉沉的传来,却不带一丝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