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胡捕快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花龙鞋垫底下翻出了一张银票。
“好哇!这小子居然有两层鞋垫,差点真被你糊弄过去了!”他没好气抡起胳膊,不轻不重打了花龙一下。
花龙却一脸懵:“啊?这、这银票不是我的!”
胡捕快哪里肯信。
“笑话?不是你的,难道还能是我偷偷塞进去栽赃你的?瞧瞧,这可是面额一百两的银票!我要有这么多钱,还舍得赖到你头上?啧,没看出来,你小子这地痞流氓当的,比我们吃公饭的强多了,轻轻松松就能挣这么多钱!”
俸禄微薄的胡捕快发自内心地嫉妒了。
花龙更加迷茫:“不不不,真不是我的!我骗你做啥子?”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瞒天过海,揣着钱进监牢里找机会贿赂狱卒,想偷偷跑出去?”
花龙欲哭无泪,却死活想不起,这张银票是什么时候钻进自己鞋底的,又是什么人干的。
难道是他前天喝酒喝断片时被人算计了?
能舍得花一百两来算计他,这么大手笔的财主,莫非是他最近一单的雇主董家人?
可,这有必要吗?
还不如把钱直接给他,他也能提前把钱藏好,不至于被搜出来,将来若能出去继续花用多好。
花龙满脑袋疑问和不满,殊不知,一旁若无其事看戏的姜鱼就是罪魁祸首。
姜鱼怀着淡淡的期待感看向谢琢。
胡捕快只是石湾县县衙的普通捕快,她不指望他认识柴弘,或是凭着背书上的姓名一查到底,揪出柴弘、乃至燕王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