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饶开着免提,听到符昼的话,她和黎寞寒不约而同地蹙着眉,对视了一眼。
见沈未饶没有回应,符昼以为她不同意,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沈小姐,我知道,是我们四爷对不住您。
但求求您了,看在您与贺氏曾经有过交情的份上,帮帮我们吧。”
“符特助,贺尽灼伤害我的时候,可从未念及过我们之间的旧情。”沈未饶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仅仅一秒钟的梗塞,曾经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似汹涌的浪涛冲击着脑海,她好不容易收回了刚刚泛起的心软。
符昼心里明白,他主子现在所遭受的一切,比起沈未饶曾经受过的伤害,不过是千分之一罢了。
可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贺氏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走向衰败,沦为市井笑谈。
于是,他再次苦苦恳求道:“沈小姐,过去的种种,确实都是四爷的错。但除去四爷和三老爷之外,如今只有您能来稳住局面了。
只要您帮我们度过这次难关,我向您保证,等四爷醒来,他一定会为您洗清曾经所受的所有冤屈。”
“我做不到,你找别人吧。”沈未饶心狠地掐了电话。
符昼听她挂了电话,喂了好几声。
一旁的贺初瑶急的直跺脚抱怨,“我就说她不会好心帮我们的!要是忧笙姐在,根本不会有这些事情!”
符昼也不怪罪沈未饶,谁叫这是自己主子作的。
他让贺初瑶联系贺尽灼的好友。
自己给殷洛渝打过电话,确认沈未饶的位置,虽然不顺,但好在知道了也在第二医院。
他利落的拿起一份股权书,开着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