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队长安排住进横死过人的屋里,脱离集体的你嚣张什么?”
于是封白就听见那句:“死过人?死过人也比你那一头虱子强,以后跟对象亲嘴还能尝到肉味,谁娶你可值了!”
温柔不堪受辱想跑,阮现现扯住她逼迫,“说!你干爹让下三滥偷走没?”
见她不说话,阮现现威胁:“反复强调这屋死过人,你想表达什么?宣扬封建迷信吗?”
认大树当干爹是一部分地区的古老民俗,树长龄,人长高,是长辈对于晚辈健康成年的美好期许。
阮现现居然让她认笤帚当干爹?简直欺人太甚!
又听她威胁自己,臭抹布还在脑袋上一下下的甩,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她崩溃,“没有!没有行了吧!”
抹着眼泪冲出房间,差点冲进下工过来帮忙的褚黎怀中。
褚黎走位刁钻,稳稳躲过。
温柔眼底划过遗憾,擦擦眼泪站直,“阮同志说笤帚是我干爹,她太过分了,让褚同志看笑话了。”
虽没明说,暗指她在封建迷信。
阮现现不是说她搞封建迷信吗?先把黑锅扣回去。
紧随而后的吴学良好奇:“那你认下这门亲了吗?”
温柔:???
“噗呲!”屋里传来笑声,“褚叔叔,吴同志!快进来帮我们搬走地上的杂物。”
小屋挤下三个女孩已经到极限,两个男人没进屋,在门口帮忙搬运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