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兴,那尿不得从眼里嘴角流出来啊!

    向红军瞅着自己被“征用”的茶缸,好好的茶叶被换成褐色小甜水,这货都喝五杯了,不憋得慌吗?

    “我这大队办电话,快成你私人物品了。”

    正说着,电话铃响,阮现现下意识拿起话筒,“喂,找谁?”

    电话对面传来一道陌生的男低音:“麻烦,我找知青点的阮现现阮知青。”

    找我的?说普通话?阮现现头顶冒出一个问号,莫非阮老头真乐嗝屁了?心里想着,嘴上回话不慢。

    “我是阮现现,你哪位?”

    对面沉默了很久,再说话时已经莫得感情。

    “我叫金飞,黑省第二师排长,同时也是温柔温知青的对象,希望你能严于律己,

    不要再因为一己之私恶意刁难革命同志。”

    哈?阮现现黑人问号脸,“我刁难她?请问金同志是包着小肠的大肠长在脑子里面吗?

    你管那偷了我钱的玩意叫被刁难?部队就是这样培养你的三观和认知?”

    金飞:“阮同志,我在好好与你讲话,请勿上升到人身攻击。”

    至于对方说的偷钱?对象和他说过,那是一场排除异己的陷害。

    他也不相信温柔那样上河工主动申请干最累工作的好同志,会干出偷鸡摸狗道德败坏之事。

    “阮知青,如果你一味坚持我对象偷钱,我也不介意请有关部门深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