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家那块还有一山头,老爷子吃吗?”阮现现撸了把二大爷的尾巴,惹得他烦躁晃了晃。

    老人黄牙呲了呲,滋溜一口田螺并不答话。

    两人一鼠静静吃自己的,没再交流。

    直到阮现现吃的差不多了,拿出饭盒打包剩下的,嗦完半碗螺的老者像在自言自语。

    “没道理啊,怎么会有人没有面相呢?”

    阮现现汗毛一竖,全当没听见的起身就走,鼠鼠自动跳到肩膀上,面向老头儿,老头拿了颗田螺逗他。

    “最近少跟不三不四的人出远门,一不小心可是会要命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阮现现加快脚步,上了车才长舒口气,“你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吗?”

    如果她用的是自己身份,今个高低跟这老头论论。

    上来一句没面相,差点把她魂吓丢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最怕神神鬼鬼了!

    最早听见大鹅说话,差点把她不正常的脑筋吓得更糊涂了,今儿碰见这老头更吓银。

    她叮嘱鼠鼠,“听见没,最近不许跟不三不四的人出远门。”

    黄鼠狼明显有心事,甩了甩尾巴,不耐烦回了句“知道了。”

    一人一鼠开车直奔狗尿苔胡同儿,到的时候司机那辆大卡车已经停在胡同外。

    她下车敲了敲车窗,对方谨慎的降下一点车窗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用眼神询问: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