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晏听礼吵架算是家常便饭。
时岁习惯了,虽然越想越气,但不妨碍顺利入睡。
早晨也兀自起床,在书房干自己的事。
直到快中午,她才听到主卧传来动静,估摸着是晏听礼起了床。
时岁毫不意外。
从高中起,众人说起晏听礼,都认为他聪明是一方面,必定也少不了【不为人知】的刻苦。
真相是,晏听礼懒到时岁闻所未闻。最长的一次,时岁掐着表算,睡了十五个小时不间断。
那时还是大一,她第二次来这,前晚他压着她做了三次,随后从晚上十一点睡到下午三点,中途都喊不醒。
这把时岁吓得不轻,差点以为他纵.欲过度,即将精.尽人亡。
门外晏听礼脚步声来回,就是没来找她。
直到吃午饭,时岁才听见书房门传来短促的一道叩门声。
大概是叫她吃饭。
颇有种“爱吃吃不吃拉倒”的意味。
时岁跟谁也不会跟自己的胃过不去。
放下画板,出了门,晏听礼刚刚坐下,面前摆了几道刚炒的菜,没看她。
这是要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