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笑着说:“反正你还年轻,趁着现在机会好,我们再要一个女儿怎么样?”
年轻个屁!!
“我恨你,我恨你,庄綦廷,你个丧尽天良的老东西……”黎雅柔喃喃着,崩溃地站起来。
“去哪?”庄綦廷抓住她的手臂,被她大力挣脱。
黎雅柔连鞋都跑掉了一只,飞快地朝卧房奔去,淡金的丝质长袍被风鼓起来,裙摆绣着珠花和亮片,闪闪烁烁地,像凤凰拖着长羽。
庄綦廷快步跟上,唇线紧抿,神情格外严肃。
黎雅柔回到卧室就去翻柜子,找到了常备的小药箱,从里面拿了一板药。这是以备不时之需的紧急避/孕药,常年为庄家服务的医疗团队开给她的,比市面上卖的都要好,副作用极小。
但毕竟也是药,是药三分毒。
去茶几拿了一瓶水,拧开。
“你要吃什么。”庄綦廷强势地夺过她手里的药,看清楚上面的字,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很不是滋味,“不用吃这个,不会怀。”
黎雅柔不信他,要吃。
“我说了不用吃,刚才是开玩笑,是我不好,不该开这种玩笑。”庄綦廷要抱她,言语间也哄着。
她早就不是孕育的最佳年纪,他们也有了三个孩子,足够了,他怎么可能还让她遭这份罪。随口的玩笑她还真信了,他又不是畜牲。
没有戴是为了体验感,几天没做了,他可不想还隔着一层薄膜,他近期有按时服用医生开具的男士避/孕药,新研发出来的高科技,市面上还没有,据说实验效果很好。
黎雅柔的脸胀红了,仰面怒视着庄綦廷:“我吃个药你也要管!”
她突然手快,抢过药,掰了一粒丢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