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了?”马云清看秦姝玉笑着回来,连忙问道。

    秦姝玉把纸拿了出来:“好了,外婆,以后他有什么事再找我,咱也有理说。”

    其实这张所谓的证明,虽然不是断绝关系的证明,但也差不多了。

    马云清看完后点了点头还给秦姝玉:“你收起来,别弄丢了。”

    “嗯。”秦姝玉回到房间,将这张纸折叠好放进一个旧信封里。

    信封里还有一张刊登秦家丑闻的宁安日报。

    秦姝玉将这些一并放进了箱子底下,留下以防万一。

    关好柜子,秦姝玉回头就看到马云清站在她身后:“外婆,你有事要跟我说吗?”

    马云清叹了口气:“姝玉,这天气也凉了,要不你去看阿越吧。他这基本上半个月给你来一封信,我看他是很想你去看他的。”

    秦姝玉懂了,所谓的恢复高考迟迟还没来。

    外婆可能以为她是太想念书,所以生出了妄想,支她去陆越那散散心心,最好就把随军的事给办了。

    秦姝玉握住马云清的手说:“外婆,秋老虎秋老虎,热着呢。咱不是说好过完年就去的吗?让我再陪陪你吧。”

    “我一个老婆子不要你陪。”马云清很固执,“隔壁还有你杨舅婆和平平呢,有他们照应,我没事的。”

    秦姝玉抱着她的胳膊晃:“可我舍不得外婆呀。我以后陪阿越的时间多的是,但陪外婆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你就再让我在家呆两个月吧,好不好嘛,外婆。”

    马云清被她缠得没辙:“两个月啊,两个月后你可不能再拖了。”

    “遵命!”秦姝玉抬起手行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